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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明白过来什么，饶有兴趣的明知故问：“什么样子？”
翻身起来，看见床头柜上压着一张纸条，上面是陆薄言力透纸背的字迹：我在甲板上。
“谢谢七哥。”
理所当然，她也不知道穆司爵的车在她家门外停了许久才开走。
“记得。”
“穆司爵，你凭什么？”许佑宁还喘着气，“你说过你给不了我爱情，我们除了会做刚才那种事之外，还有别的吗？我们没有未来，你凭什么拦着我……唔……”
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：“没找到杨珊珊要找的人，你们就伤害一个老人？”
骂归骂，却忍不住偷偷张开指缝窥视。
陆薄言不置可否，拿过苏简安的手机：“明天给你换台新手机。”
再睡苏简安也睡不着了，点点头任由陆薄言把她抱进浴室，接过陆薄言挤好牙膏的电动牙刷，还没开始刷牙，胃里突然一阵翻涌，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吐了一通。
许佑宁满脑子都是大写加粗的问号：“啊？”
护士把许佑宁扶上轮椅，推着她进浴室。
许佑宁抿着唇看向穆司爵，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
这个女孩，要挟他要看证物和尸检报告的时候，明明是一副冷到极致，随时可以杀人的样子。可为什么在捏碎了那个瓶子之后，她突然平静下来了？
苏简安突然笑了笑：“我知道为什么，你想不想听？”